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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2月10日 星期二

畫家是誰?

猶記得,朱自清的背影,此時,更是清晰。
有多少人讀過、有多少人記得?
更是有多少人銘記在心,行於生活。

年近八十的您,從未讓子女擔心。
從未要求子女相伴的您,即便生病也不S.O.S。
光陰像閃電一般,畫過天際,當頭棒喝!
今年,也是現在,真的覺得您老了。




















過去的年代,您們為了生存以及拉拔我們長大,一樣是工作,卻面面俱到。
現在的年代,我們一樣是工作,卻面面失衡。
讓這幅本是幸福天倫之樂的巨畫,難保值,難以傳承。

倒底是怎樣的巨變,畫出了這一切,是現實又抽像。
畫家是誰?
為何無法延續您們這一輩手中那枝畫筆,讓畫藝得以傳承。
我們,就是那執筆的學畫者,稱不上畫家。
只是依樣劃自己的葫蘆罷了。

多點時間陪伴,這幅畫得以繼續。
公平的時間,沒有誰有權利說時間不夠用。
焚膏繼晷,劃出屬於心中應當保值的天倫之樂。
別劃一副會讓你懊悔的畫,劃自己的葫蘆,也要有父母的樣。








2014年7月10日 星期四

阿母的故鄉

我回來了!我的故鄉!
當車開進兒時記憶的產業道路,內心是這樣說著,也是幫阿母說的。

這篇文章本在一個半月前,應該就要寫了。

那天,
我帶著感恩的心到牡丹拜訪大舅,我想阿母是開心的,也是想要跟她大哥分享,她的小兒子終於完成終身大事。        
















慢慢駛進,如來程時的時光廊道,越近越熟悉。
兒時,穿著紅色外套,伴著阿母回娘家;
大舅養的火雞,瘋狂的攻擊,我慘烈的狂哭、沒有方向的跑給牠追。
最後,當然是舅媽救了我。






                           
火雞不在了,阿母娘家還在。
我們都長大了,大舅還是一樣親切,一樣惦念。
回到牡丹,其實多了很多小時後跟阿母的鏈結,
而這卻是我跟阿母唯一的記憶。

另一個聲音,
是火車壓過鐵軌,喀絡、喀絡、喀絡慢慢駛過,
總是劃破大舅家原本的安靜,
此時,這些火雞、鵝、狗,便會互相叫囂,
而久了,也是一種音瑟和鳴。
但現在變成普悠瑪、不是平快車了。


無論外在環境進步或變化,
不變的是那份情感,那份記憶,那份真心。
大舅邀請我共進午餐,
吃著自己種的蔬菜,聽著他描述他現在平時的生活,
也聽出一個人對自己無法掌控的未來。

我那天吃了好多,
心想多為阿母這一份,多吃一點。
心想多為阿母,陪他大哥聊聊,
心想,我今天除了代表自己,也是阿母的代言人。
心想,
大舅,很疼阿母。
盼能從我身上,讓他可以感受到,她的妹妹一直都是敬重他,
盼能從我身上,讓他知道我們也很尊敬阿母的大哥。

恍如昨日的言語與承諾,
未能帶著老爸與大舅聊天,
這個來不及完成的承諾,
又將是我記憶中,人生裡的新增遺憾。

大舅,
我知道您跟舅媽相聚了,
我知道您跟阿母也相會了,
在那我們未來也會前往的國度,
妳們一定要繼續互相扶攜,
妳們一定要放下羈絆,
我們會照顧好自己的,
我們不會忘記你們的。







2014年5月7日 星期三

想抱著妳說話

隨著日子越來越逼近,我知道我又讓妳可以更放心了。
幾年來,
妳不在,也未曾來看看我;
或許有來,只是不忍叫醒每天疲累的我。
而現在,我只想、好想抱著妳說說話。

妳好嗎?
我好想妳。

皮夾裡,有著妳的照片,那是我每天可以看妳笑得開心的瞬間。
而妳,也是每天看著我開心、擔心、憂心吧!
但,現在可以讓妳安心了。

回到家鄉ㄧ年多,
每日經過舊家,
都能想像妳在屋簷下撿菜的勤勞樣。

駕車停在舊家,看著屋內,
想像妳在那大柱打我的心疼,擔心皮肉發炎,邊哭邊幫我抹鹽的妳。
那個滿溢古早味的灶,白煙裊裊的煙囪,走進舊家廚房,妳把菜熱呼呼的上桌。

不同時期不同片段,但卻是恍如昨日。











2014年1月29日 星期三

油漆

漆,百合白。
舊與新一線之隔。

家,避風港。
遠與近同心之合。


相同的分針,各自奔跑;
永連的血脈,傳承信念。

時間創造了過去,也開啟未來;
記憶堆積了歷史,也創造情感。


不問天,問自己;
不怨天,望自己;
不論身在哪裡,家永遠在這裡。


2012年11月28日 星期三

有妳給我的當責,讓我學會為自己人生負責。

猶記得,念五專四年級時的那個夜晚。補習結束,經過趕火車,再從基隆騎車回瑞芳家。帶著疲累的上課轟炸,想要回家吃妳準備的宵夜,想到就疲累全消。但,到了家門口,燈是關著,有別於每晚迎接我回家那份溫暖。

終於,知道妳在加護病房,腦溢血住院急救中。青澀無知的我,對醫學疾病一無所知,唯獨知道很嚴重。
去醫院的路上,我不自覺地留下眼淚,雖然無知,卻感受到妳我的遠離。妳,在加護病房,無意識的躺了三個月。那份離感因時間,因只能等待,卻變本加厲的強烈。

終於,經過身心的煎熬,妳醒了。
也開啟了我們最有記憶,最辛苦,最親密的九年。我們一起復健,雖然妳每次都喊痛,但我從跟妳生氣到會哄妳,甚至給妳一個新生活的願景,得以做為忍受復健的動力。我們一起住院,一起吃飯,從鼻胃管餵食到可以直接進食。
起初的鼻胃管餵食,需要控制妳的量,因為是能控制所以飽足感妳沒有反應。
到直接餵食,到妳已經能單手吃飯,除了高興,卻也是新的挑戰,妳常說妳還沒吃飯。記得有幾次,說不動妳,笨笨的我,氣到用拳頭去直擊醫院牆壁,還躲在廁所哭泣。
也隨著妳的腦壓以及腦內循環日漸穩定,妳也進步了,而有吃飯說沒吃,剛吃過說還餓的狀況,這些都轉好也正常化了!

終於,經過將近一年的住院,我們可以回家了!
而妳也發現,家也因為妳改變了。多了妳的獨立房間,妳的復健工具。還有妳我都必須面對的新挑戰,開始學走路,每天牽著妳走路。
妳流汗,我也是。我們一起喝水,一起休息,一起加油。
新的生活時間,新的生活方式,就像每天排好的時間表,按表操課。還記得為了幫妳洗澡,從勉強妳讓我洗的,到妳喜歡我幫你洗澡的過程。從想辦法讓妳坐在馬桶椅洗澡,怕妳冬天太冷,需要開暖爐。沖熱水時,妳說妳幫我按摩我的腳,這樣我很舒服,也會快一點好。

還有很多很多記憶,非三言兩語或幾個段落能訴說。但我要告訴妳的是,阿母,謝謝妳,我愛妳。

回想過往,
我想,小時候妳也是這樣忍受、包容、愛我所有讓妳傷腦筋的大小事吧!是妳,讓我學會獨立,讓我學會為家人付出。是妳,讓我知道因為自己什麼都不會的時候,為了妳,我必須學會,必須面對,必須培養自己照顧人的能力。是妳,讓我懂得人生要開始為自己負責,爸媽可以給的,永遠不會斷,不會停止。而自己能給家人的更是那份幸福。
是妳,讓我體會,一個家,缺誰不可,不分你我。今晚,真的很想妳!所以又寫了這些我的愛給妳!離開後,知道妳過得很好,很開心!!我相信,其實妳一直都在,就像妳需要我的時候,我也在!

2012年10月15日 星期一

補襪子

晚間,
拿起針線那一刻,
親愛的說
你是會不會啊!
心理os了一下,
答說,
我在穿針引線的時候,你都還不知道在哪裡呢!
其實,
心裡想的,是老媽幫我縫扣子的小時候。
腦袋浮現的,是老媽要我幫她穿針線的那雙手。


曾幾何時,為了襪子的腳趾破洞,補襪子。
幾乎每天都得穿,每次破損的都是腳趾頭部位。
以往,都是有了新襪換舊襪,現在,縫了一次,再縫一次。
補襪子,還有人會這樣嗎?
很少了。
速度的文化,讓我們習慣,買新換舊。
物質的文化,讓我們習慣,忘了節儉樸實。
原來,現在,我終於深刻體會。
媽,
妳勤儉持家的美德。
舊,不一定一定要捨棄,而是要更懂得珍惜。
縫襪子,不會,可以學。
做對事,做好人,更是一生學習的功課。


2012年4月12日 星期四

愛到底是什麼

愛到底是什麼?


Listen(傾聽)
Obigate(感恩)
Valued(尊重)
Excuse(寬恕)

在記憶的版圖,有大部分佔據你想法的是"愛情"。
當她佔據你時,她是你所有。而相對也會忽略了其他比愛情還無價的"愛"。
如果你不愛自己,你相信嗎? 愛你的人也會用相同的態度來對你。
如果你不愛家人,你相信嗎? 愛你的人也會不愛你。
愛,從家開始,學會與家人相愛,付出愛。
你會發現,始終你心裡充滿愛,有著堅強的力量,讓你面對一切。
如果你都沒有感覺,先看愛是什麼?
再想想沒有男女之愛時,愛是不是已經發生在家人與我們,並且沒有中斷。
還繼續進行中!!
我愛我的家人,我愛我愛的人,我愛我可以愛的一切。
真的,我也發現我心理與周邊充滿著愛。


2011年5月24日 星期二

突然好想妳

昨晚,早睡。身體是休眠狀態,但意識卻是像電視撥放著畫面。
昨晚,妳來看我。或許妳也知道我想妳。
想妳不是那麼突然,是常想到妳,只是昨天讓我突然好想妳。
下午來看妳了,妳好嗎?
昨晚,妳如同過往,沒有多說什麼,倒是我一樣俏皮,跟妳逗嘴。
忘記昨晚我們去哪裡了,但記得帶妳去看風景,是戶外。
沒有藍藍的天,但光線是明亮充足,讓我感受到妳在的溫度。
下午看到妳了,如同皮夾裡的照片那開心的照片,望著我。
安靜的空氣中,沒有聲音,好讓我聽得到自己的呼吸,好讓我聽得到我與妳的對話。
DSC_0674.jpg妳好嗎?我好想妳。  

2010年7月12日 星期一

家還是最溫暖

昨天下午回到家~二哥二話不說,要我等他,他要去挖竹筍給我帶到台北。
我說不用,但他堅持。這讓我想到我媽~她以前也是這樣照顧我大哥。外地遊子回到家,總是希望讓她們感到家裡最直接的溫暖。
他的堅持那份容顏,讓我想到媽之前都會給大哥一樣的關心,我這個遊子,今天也感受到那份感動。
二哥還要二嫂幫我蒸熟,讓我帶下來,我怎麼好意思,於似乎我自己蒸熟,一半當涼筍,一半煮湯或者熱炒都可以。
這些份量夠我吃一週了~~
沒有了媽,我卻多了幾個媽幾個爸,這就是老么才有的吧!

  

原來,大姊夫也在菜園,過去跟他打招呼,問我說:『蕃薯葉要不要啊!』~
盛情難卻,我當然說好~我的姊夫們真是沒話講,真的把我當作親弟弟一樣對待~
而我們也從來不會覺得她們是外人或半子,他們就好像我們陳家人~雖然他們不姓陳
而我也是像他們看齊~期待有一天,我也可以給我的另一伴,她的家人一樣的感覺。
這地瓜葉也夠我吃好幾天了~我看這周真的是滿滿的幸福。



最感動的老爸!你的大黃瓜,雖然真的黃了點,但是,你讓我好感動啊!
見你老邁的身軀,帶著你的收成,從菜園走回來那刻,我真的好想過去抱你。
但是,我知道你一定會不知所措...................
跟著你蹲下身來,處理你的菜,
你說,要留下來吃飯嗎?
我說你要煮喔!好啊!
你說,哪我煮麵給你吃~
好久沒吃到你煮得麵~爸爸的味道~『重鹹』
雖然『重鹹』,但也只有你才煮得出來,
頓時心裡真的,心小小地酸,又大大地甜~
眼淚已經卡在眼眶了!
我好久沒有陪你吃飯了~覺得自己很不孝。
怎麼讓自己忙成這樣,連陪你吃飯的時間都沒有。
這周起,我每週都會回去陪你吃飯。好嗎?



累了~可以回家!
累了~更要回家~家人永遠是我心中的支柱。
雖然你們不知道我的內心有多麼勞累,但是,你們暖暖的,簡單的,滿滿的關心~
這一切都消失了
打起精神面對現實生活的挑戰。
因為有你們~

2010年1月1日 星期五

無限思念與追憶

『常存於心慈母恩,招吾憶念祥親情』
奶奶本名陳林常招,這一個月以來的陪伴,卻是不孝孫子唯一能做的,很汗顏。而您給我的如同以名題詞之內涵,倍思親。每個人心中有著對您的感念與遺憾,而我呢?讓我遺憾的是許多生前的畫面,如今一直浮現腦海,縈繞在營繞。您的付出與替子孫準備的更讓我感念身為一位長者,一位母親連身後事的東西都已準備好。而我呢?想要為您做的卻沒做,此時,只有我自己知道。
別再安慰我,也別再勸我不要太傷心,因為我真的很心痛自己做出的承諾卻未能完成。
一個月來,整個家族將近百人,再次深刻感受到手足之間,親情之間,那份切不開的血緣關係。但想想,怎麼總是在這個時候才能有如此情景呢?感嘆!
話說樹大分枝,工商社會更顯得真實,平時各為各的家業繁忙,或許唯有此時此刻,非來不可,得以家族團聚。但,似乎也不完全如此,而這一幕卻是身為一個大家長最深切的期盼,從生盼到死。
奶奶把自己的遺照都準備好了,還有五張素描畫準備給五個子女,『大壽』要用的東西也放在抽屜,只是我們到了這一刻才明白您的心意。簡單的事情不一定讓每個人都感動,但細微的去深思您的用意,無非還是為了子女著想。
身為孫子的我,從您這一簡單的動作,得以學習到您的智慧。『遇事先站在他人之立場,凡事將會圓滿』。
再過幾個小時,您將真的與陽世的我們永別。高壽的您,就習俗算是喜事,但不捨得眼淚仍是停不住。每個人有不同的表達方式,而隨著製作的追思影片,為您所做的誦經功德,在那下跪的一霎那,心中訣別之心泉湧而上,淚水再也忍不住了。
一聲『阿嬤』『過橋喔』,那片奈何橋,那一聲聲『過橋喔』,也道盡我們無可奈何。人世間之無常,大家都常說,但是當無常之事在自己身上,除了無常還有我對我自己的譴責與遺憾。
腦袋裡現在浮現的是惹您生氣的畫面,您氣到不跟我說話的樣子,就像個小孩子。逗你笑讓你開心的笑聲,帶您進出急診室,住院保養時的對話。好多好多啊!臨別的這幾天真的無法成眠,不是我習慣夜貓子,而是心中一直存在要好好珍惜這唯一可以陪你的時間。隨著訣別的日子越近,心裡開始翻滾著情緒。
奶奶跟我們家一起生活47年,比我的年紀還大,這樣的親情任誰也無法取代,也不是其他家人可以體會。我想只有我們懂吧!
阿嬤,這一個月來,為您的最後一程所做的,再怎麼樣也無法見到您跟我說您很開心。最後一刻,三嬸跟你說:『我們兄弟姊妹會和和氣氣』,而您也在這一刻之後,放下了,離開了,安祥如同熟睡般之永遠長眠。原來,這是您一直放不下的,我們懂了,也希望家族長輩們能懂能維繫下去。
阿嬤,一路好走,一路順風。送完您這程,我們再也不能相見了,有空想看我,要回來喔!
您放心,您的大兒子寶貝兒子我會把他照顧好,二個姑姑盡心盡力,我也會感恩於心。
阿嬤,真的,您走了,我才知道我真的很捨不得您這個老寶貝。對不起。

2009年12月1日 星期二

無常與無奈

今天是陪奶奶的第一天,而能陪她幾天是個未知數。在她走過的97個年頭,到目前無法得知她現在想要的是什麼了。『子欲養而親不待』,這對奶奶來說並沒有發生,一路來有愛她的兩個女兒,我的大姑與小姑,陪她照顧她的時間很多,也在她們能力內已經盡到為人兒女最大的努力與孝心。我真的很感謝有這兩位姑姑,更欣慰她們有支持她們的枕邊人,我的兩位姑丈。志強,在此代替吾父向您們致上最高的敬意與十二萬分的感謝。
 
三年多前,奶奶的身體開始走下坡,除了原本在六十幾歲時裝過兩隻心臟支架,接著開始發現有糖尿病,而原先的心臟病也因新的老人病而常心律不整;有一次要緊急洗腎,也陸續洗了幾次,最後醫師建議在左手裝了人工血管以便於未來長期洗腎。但卻奇蹟似的,胰島素不用打改口服,也不用洗腎,但是卻發現長期無法吸收營養,血紅素不足。但只要定期輸血就會一些,每每到醫院保養身體,奶奶的精神狀態也會好轉。

但一年半前,一次胃痛,發現了胃癌。在醫師評估之下與我們溝通下,建議不做任何治療。此時開始,大家心裡都有底了,這位大家長能陪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奶奶的子孫應該有幾近五十人吧,還是不只我也沒仔細算過。但是來看她的總是那幾個。相對的,她的心裡也從原本的在意與在茲念茲到後來沒多餘體力表達她的心中期望,這些我都看在眼裡。身為孫子的我,每每回家都會搞她,逗她,開她玩笑。漸漸的,這是我們祖孫的默契了,而如今這樣的笑聲不復在,在我心中卻是些許遺憾,沒能在她的祝福下成家,讓她老人家完成心願與內心的期許。

天下父母心,奶奶總是希望她的三個兒子都能在她最需要的時候都能出現,她總希望多能念念看看她兒子,而偏偏並不是三個兒子都這樣。這樣的感慨,我只能無奈也認清一個事實,對於不孝的人我將不給予尊重,即使你是我最親的人。但我不會多說什麼,因為我深信因果循環,奶奶之所以我們感情深厚,乃至於吾父之孝行的身教,爸爸常說:『人在做,天在看』,而我也篤信不疑。每個人要對自己的父母親如何盡孝,盡自己的能力,但是一定要鞠躬盡瘁,沒有那麼多理由。但這沒有標準,我的叔叔們,你們認為自己對那就好,但我打從心底看不起你們,所以我無法尊重你們,甚至與你們再來往。

人生無常,今天在從新竹回醫院的路上,突然有一番新想法。無常:無限的平常心。人生中要以無限的平常心來面對每件事情,而無奈的事更要如此。而當你能做而不做時,卻一定會換來無限的無奈。所以,今天是我陪奶奶走她最後一程的第一天,我無法得知我能陪妳幾天,但我的心中卻沒有難過,只有些許遺憾。我的心中沒有傷心,卻希望奶奶妳能寬心。我的心情很平靜,更希望你能放心的繼續前往下一個旅程。